表現(xiàn)更勝男兵
大批女兵在完成日常任務之余,還被派去檢查有可疑的伊拉克婦女。由于當?shù)貒澜吧凶咏佑|女子身體,所以對男兵而言這是“不可能的任務”。實際上,女兵接受這一任務的危險性同樣存在。
戰(zhàn)馬營的指揮官伯特·湯普森上校說,女兵們用行動終結了有關她們角色的爭論。“在作為指揮官的兩年半時間內,我開除過兩名士兵,”他說,“但從未開除過女兵。”
當珍妮弗·豪帕納外出執(zhí)行任務時,必須費力爬上裝甲車的轉動炮塔,她笑稱那是自己的“王位”。珍妮弗司職炮兵,她已經(jīng)通過M240B機關槍的專業(yè)考核。“我猜,不少男同袍在我爬上去的時候會想:你占了那個位置,你的炮兵呆哪兒?”珍妮弗說。
女高官已不罕見
“六年來,他們(伊拉克人)學著接受美軍的一個事實:我們有不少高官位置由女性掌管。”指揮591憲兵隊的韋婭列塔·斯弗恩特茲上尉說。她記得三年前剛來到伊拉克時,當?shù)厝丝傄詾樗哪硞手下是隊中指揮官。“但聽著,不管你愿不愿意,我才是這里的頭兒。”
作為女人,性問題是致命傷
女人出現(xiàn)在男人主導的軍隊,性別差異顯而易見。性騷擾更是難以避免。
性騷擾
為防范性騷擾,通常會建議女兵們結伴出行,尤其在與伊軍或當?shù)鼐用窕旌系男』亍?zhàn)馬營情報分析處的指揮官瑪格麗特·麥曼納妮,就隨身攜帶折疊式軍刀和大號手電筒。
懷孕的危險
反對派最擔心的,是女兵會導致一系列“性”問題,將為整個美軍帶來致命傷。
戰(zhàn)爭伊始,女兵進駐前哨立即引發(fā)擔憂,關于虐待和騷擾、性行為和懷孕。官方表示,當初的最壞打算并沒有噩夢成真。但事實上,美軍戰(zhàn)區(qū)的性行為相當普遍,在伊拉克軍營更是光明正大:戰(zhàn)馬營商品售賣點的安全套,甚至出現(xiàn)了“售罄”的情況。
事情果然發(fā)生了,有女兵懷孕了。無論她們有心還是無意,已婚還是單身。軍方和海軍陸戰(zhàn)隊不愿說出有多少女兵因懷孕而離開伊拉克和阿富汗戰(zhàn)場,在擁有數(shù)千士兵的戰(zhàn)馬營,,過去10個月?lián)Q只有3名女兵因懷孕被遣返。
伊拉克兵送的貼身內衣
女兵還越來越多的進入步兵和裝甲系統(tǒng),幫助培訓伊拉克警察和軍隊。
女兵的加入,對不習慣與專業(yè)女性共事的伊拉克男人來說,無疑是不小的文化沖擊。在軍中,美軍女兵聽到了無數(shù)不恰當?shù)脑u論或笨拙的奉承話,甚至收到貼身內衣這樣的禮物。“你該作出什么反應呢?”曾經(jīng)和一支11人的伊拉克小分隊相處了一年的維多利亞·費雷拉上尉說,“對他們說謝謝嗎?”
女士專用小便器
2004年的一次行動,帕特莉西婭·布拉德福德想出了一個金點子。“我當時要小便,但周圍沒有灌木叢。于是我想到一種類似啤酒瓶的東西,那樣不用脫褲子就能解決問題。”當布拉德福德把這個主意告訴男同伴時,他說“我們早就那樣做了”。布拉德福德展示了她的“女士小便器”。“看,它還是粉紅色的呢。”珍妮弗·豪帕納打趣道。
“我是上尉,不是'女軍官'”
女兵們并不愿意談論軍中性別問題。如果被問到身為女性的感受,她們會覺得,這是對自己作為士兵、專業(yè)人員的輕視。
“在作戰(zhàn)時,我不會想到自己是一個女人。”戰(zhàn)馬營情報分析單位指揮官瑪格麗特·麥曼納妮上尉說,“我不認為自己是一名'女軍官'。我是一名上尉。”
從事心理戰(zhàn)的帕特莉西婭·布拉德福德中士,曾被問到戰(zhàn)馬營中是否有專為女兵而設的機構或設施。她正色回答說:“如果真有,我會像躲瘟疫一樣避開它們。如果你要尋求性別平等,就不能搞女士俱樂部一類的玩意兒。”
不過,這并不等于軍隊已經(jīng)達到無分男女的絕對平等。多數(shù)女兵都認同偏見和歧視的存在;很多人也承認,有一些身體上的因素,會把女兵排除出最艱苦的位置。另外,一件工作把女兵拒之門外的原因,不是由于性別,而是某些必須達到某種指標的能力,例如體力和槍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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